要处理的都是家国大事,国家可不能一天没有你,你必须要休息好,才能全心全意的为大月付出,可不能一味的将精力浪费在小家上,陪女儿睡觉这等小事,我来就行了,国公爷是干大事的,就在你屋里好好歇着吧。”
说到底,她就是不想与他同处一室。
魏玄下了床,身形挺拔。
他立在床前,犹如一座山峰一样,重重的压迫着富然。
“夫人该明白,夫妻之间,同处一室,同床共枕,皆是天经地义。”他目光睨她半晌,见她小声嘀咕,也知道她多有不满。
他眯了眯眼。
“夫人有何不满,大可以明言。”
“倒也不是不满。”富然敷衍一笑,“咱们成亲也不是一两日,现在连孩子都生了,倒不必从现在开始同床共枕,毕竟,我们彼此都已经习惯了自己独睡一张床。”
他之前怎么对她的,是不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会倒是显得他是她的丈夫了。
“之前种种,皆是误会,若是夫人对此不满,以后,我会尽量补偿。”
“倒也不必。”富然不想对他有任何期待。
“既然如此,夫人起床,帮为夫更衣吧。”他一展双手,如大鹏展翅。
不得不说,他身形挺拔,腰窄肩宽,顶着一张禁欲系的脸,又是位高权重的身份,无论哪一种,皆容易让人沉迷。
人皆好美色,无论是男色还是女色。
爱美之心,人皆有知。
富然也有,她瞧着他高大威猛又挺拔的身材,一张让人迷乱的脸,罢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份。
她起身,披了件外衫,正要为他更衣,才发现,他在她屋里是没有准备衣衫的。
“国公爷还是回你自己屋里让小宁子或是必安为你更衣吧,这里只有我和无忧的衣裳,没有你的,倒不好让国公爷屈尊穿我的衣衫。”她神情淡淡的道。
魏玄想起来,的确没有放置衣物在这边。
他立时唤人。
“来人。”
“奴婢在。”回话的是巧儿。
“让小宁子把今日要穿的衣裳送过来。”魏玄吩咐。
“是。”巧儿走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