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怎么睡的,还会不会梦游,可也仅是她一人睡时,才能让她们就近盯着。
一旦魏玄也住在这里,是绝不可能让她们站在床前盯着的。
富然见他不甚在意,想来自己除了睡姿差点,也没有做其他过份的事,便也就作了罢。
翌日一早,请管事将帖子送去给怜星公主。
她倒没有急着非要在今日将人请上门。
怜星公主有事在身,她请怜星公主三日后过府做客。
今日,是那都被请进长公主府的日子,想来怜星定有其他安排。
魏玄也是一大早就出府去了。
魏琳上午回府了。
她心情不太好,去了庆福院就开始抱怨。
“近来尉迟鸣修在府里,沈宴完全没有心思管我了,一得了空就带着尉迟鸣修到处走,回了府也与他喝茶喝酒,切磋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过上了。”魏琳在母亲面前,愤愤不平地道。
魏老夫人一听,这话说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琳儿,休得胡言,你说这话让沈宴听到了,要他作何感想,他与尉迟鸣修是表兄弟,身上还沾着血亲呢,尉迟家难得来一趟京城,他好好招待人家,也是合情合理的,你即是沈宴的妻子,就该多支持沈宴,而不是在背后生着闷气,动不动就回娘家来。”
魏老夫人实在是头疼。
怪她,年轻时太过疼这个女儿,将她宠得无法无天。
“娘,怎么连你也说我,我那婆母也是这般说我的。”魏琳更生气了,觉得身边的人都是一条心的,全都针对着她呢。
“你呀,再使性子下去,沈宴如何能容你,你也莫要再胡来。”魏老夫人难得把话说重了,“沈宴是个难得的好姑爷,这些年他对你也纵容,从不要求你做什么,便是你不想生孩子,他也由着你,世间只怕没有几个这样的好男人。”
“你若是再作,作得沈宴容不下你,我看你连哭都找不着地。”
魏老夫人这番话说得可重了,如雷一般击向魏琳。
魏琳当时就哭了。
“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要我的丈夫陪陪我,难道有错吗?他都有空告假去陪尉迟鸣修,去陪富然,却是抽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