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对着他的——身体。
魏玄是个男人,自是不拘小节。
素日与她同床共枕,也有接触,不过是隔着衣物的接触,算不得什么。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问。
富然摇头。
“没觉得啊?”她不解,“你觉得不妥吗?”也是,男女有别嘛,可他们连孩子都生了,她觉得若是再扭捏就有点不像话了。
他们不是夫妻吗?
现在怕是不好再和离了吧,他大老远追到南湘不是为了与她和离的,他伤成了这样——,就算不是她伤的,多少与她还是有点关系的。
她也不是个没有心的人。
“你害羞了?魏修宁,我是你的妻子,我们都有了无忧了,若是再扭捏,反倒不像话,再说了,你现在是病人,我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的,比起小宁子和金照,我与你不是更亲近吗?”
这番话让魏玄失笑。
看来,是他考虑得过多了。
下一刻,他将帕子将到她手上。
“那你来。”
富然没有接手,转身给他拿衣物了。
“魏修宁,你虽然受了伤,可还没有伤到手不能动的地步,快些擦干,穿上衣服,可别着凉了。”他的体态很好,肩宽腰窄的,一个习武之人,身体练得硬邦邦的,没有一丝的赘肉,自是养眼的。
她只是不太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
魏玄没再为难她,擦干身体,接过她递过来的寝衣换上。
寝衣是素白的,盖住了他的肌肤,反倒显得有几份柔弱之感。
待魏玄上床歇着,小宁子端着药过来敲门。
“爷,药好了。”
富然开门接过药。
“交给我吧。”
小宁子应下,没有犹豫,这段时日一直是夫人喂的,自然是交给夫人。
主子也希望夫人在一旁侍候着。
“一会把国公爷要吃的饭菜拿过来。”
“是。”
这次的药,与之前稍有差别,饭前饭后都可服用,倒是不拘。
富然就坐在床沿,将碗端到他面前。
“快些喝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