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的妻舅。
便是没有这层姻亲关系,他们在朝堂上,也是颇说得来话的。
“幸好当初长公主把富然送到国公府,不曾用出赤石散,否则,今日你也该中招。”
岂料魏玄冷冷一笑。
“长公主岂是不想用,不过是富然不听她的罢了。”
辰远侯闻言心里颇为喜悦。
“我的欢欢是有是非观的,怎么能随便让人指使呢,即便是身不由己,她也能自己做选择,不曾酿成大错。”
“岳父所言极是。”魏玄道。
沈宴一怔。
这两人是翁婿,如今倒是十分投缘。
富然的确不曾做过真正伤害国公府之事,所以,魏玄如今才肯全心全意地接纳她。
沈宴想到拼尽一切嫁给她的尉迟欣欣,一个头两个大。
“姑父,若是沈宴想要与尉迟欣欣和离,姑父可会怪责沈宴?”
尉迟欣欣也是尉迟随的女儿。
尉迟随倒是没将沈宴当成自己的女婿。
他是妻子的侄儿。
这层关系,倒是比所谓的女婿还要亲昵些。
“你的事,自己做决定,欣欣虽是尉迟家养大的,如今,倒是与尉迟家慢慢地撇开关系,她娘不想见她,你若是实在与她过不下去,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和离也不是不成。”
尉迟随也是个明理大度的。
不会执意让沈宴耗死在这一桩不甘愿的婚事当中。
当初沈宴是被逼无奈才娶了尉迟欣欣。
他也是看在姑姑和姑父的面上,毕竟尉迟欣欣是他们的养女,他并不想让姑姑心里难受。
可他与尉迟欣欣的性子不合,他们的一开始都是尉迟欣欣使计得来的。
这让他心中充满了障碍,绝不会与她再平心气和地相处。
她已现不满之意,一心只想往外发展。
听说近来与京中的各大世家夫人小姐的,多了许多往来。
沈宴一点也不想管她,只斥责她莫做出让沈家丢脸的事。
“姑爷所言,沈宴记下了。”
他看了魏玄一眼。
魏玄的目光落在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