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富然也是尽量精简,让他只带需要的。
富然为花陌准备了千两银票。
“花神医,你也别嫌弃我给的黄白之物俗气,你这样的人寻常之物也实在是配不上你的,只是带着银票,花用容易些,走到哪,想买也就买了,这银票是长行银号的,整个大月任何一个州府都可以兑换。”
富然还为他挑了一个钱袋子,将所有的银票,与一些散碎银子,都装在里面。
花陌没有客气,直接收下。
“我是个俗人也喜欢这些俗物。”
他看了魏玄一眼。
“你倒是娶了个好妻子。”
她的吃食也准备得不错,味道不差,在别处还真是尝不到这样的味道。
魏玄淡笑不语。
天元帝沉睡三日方醒。
醒来时,得知花陌已经离京了。
天元帝怔了许久。
“是不是朕的病症连花神医都无计可施。”是不是他只能等死。
这话他没有问出口,也问不出口。
“皇上,生死有命,他只是个大夫,皇上情况尚可,好好休息,按时服药,会好的,至此,皇上也还是个明君,还盼着,皇上早为天下百姓日后打算。”
魏玄道。
天元帝沉思了许久。
“魏玄,你说,朕该如何打算,朕后宫的几位皇子,也都尚年幼,等到他们成年可以理朝政,起码要十几年,若是让朕从宗室中另择一人为帝——。”
皇帝也是不愿意的。
但,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皇上若是想从宗室里选,臣会尽快挑选出合适的人选。”
天元帝点了点头。
罢了——
他一个将死之人,又能如何。
这次有功之臣全都得了封赏。
听说皇上开始着手准备从宗室中挑选合适的人选,立为储君。
刚立的太子,是长公主逼着认的。
大家以为,天元帝定是不想认的。
整个宗室,合适的人选并不多。
京中更无。
在京城之外听到风声赶回来的,还有皇上下令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