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后,却每每拒绝与自己亲密。
圣上抱恙,太子未立。
夺嫡之乱后,璟王当上了太子即将登基,却将她秘密关进了暗牢。
她这才知道,顾沅娶她,不过是因为陆平生手中的兵权。
可怜舅父在前线为其拼杀,可远在京都的他却狼心狗肺,过河拆桥!
在暗牢中,他满脸厌恶地俯视着她,身侧搂着娇笑的姜鸾。
“你一个被人碰过的女人,还想让本宫对你死心塌地,真是痴人说梦。”
“你若没有利用价值,也配踏入我璟王府半步?”
“我就是要那人知道,他心爱的女人,他的孩子,统统都是朕的踏脚石!”
那一刻姜止才明白,顾沅迎娶她,不过就是为了能夺得太子之位,并且铲除异己。
而她与她的血脉至亲就是他们皇家斗争中的牺牲品。
现在老天又再给她一次机会,前世的种种过错,她要一步步挽救!
“不去了!掉头!回府!”她把盒子紧紧抱在怀里,目光锐利。
马车掉头原路返回。
马车在镇远侯府正门停下,姜止扶着午时的手下了马车。
刚进府门,她就被张嬷嬷拦了下来。
“大小姐回来了,夫人让你去大厅等她。”
张嬷嬷生的尖酸刻薄,吊梢眼,看向她的眸光满是不屑讥讽。
见她没应声,张嬷嬷瞪大一双三角眼:“跟你说话呢,听不懂话是吧!”
姜止抬眸见到熟悉的那张脸,铺天盖地的恨意将她笼罩,纤细的身子微微发颤。
庶母柳氏自小便是张嬷嬷伺候,因着柳氏掌管府中对牌,这刁奴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姜止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张嬷嬷也故意怠慢苛责。
被送去凉州时,张嬷嬷被柳氏安排监督她。
说是学规矩,明明是做苦力,做得好被打,做不好更要被打。
浑身没一块好肉。
“午时,下人不敬,该作何惩罚?”姜止偏头问。
“小姐,莫说咱们府中规矩,便是整个大燕,下人不敬的话,掌嘴,杖责都是轻的。”静竹恭敬回道。
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