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为何止止没去阁楼,却要将事情强加在她身上?”
“常人对这种事情都避之不及,偏偏镇远侯府,怎么尽往自己人身上揽脏水?”
“止止在鸾妹妹及笄礼后就来了铺子,并未去什么阁楼。”
“如今,你们还闹着要验她的身子,此事若是传出去,旁人如何说?”
“即便止止是清白的,现人云亦云,白的说成黑的,燕京的人会怎么议论镇远侯府?”
“止止才不是心虚,那是顾忌姜家的体面!”
“舅舅,止止她刚回来,你们便如此待她。”
“这场可笑的闹剧若是传出去,整个镇远侯府都会成为燕京都的笑柄。”
镇远侯听到陆念秋的说辞,面上也不禁神色恍惚。
姜老夫人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落在姜止脸上,但姜止没有丝毫的慌乱。
姜止深吸了口气,面不改色的看着各位。
“祖母,父亲,你们从小便说我是灾星。”
“你们说的都是对的,我姜止一年一灾。”
“从我记事起,五岁去凉州开始,在凉州的每一年都会莫名其妙的遇到危险。”
“险些葬身火海,无缘无故的落水,莫名其妙的生怪病,被人劫走,几乎的每一年我都死里逃生。”
“若是父亲与小娘不信,可以去问问张嬷嬷,是不是有这回事。”
柳氏有些心虚。
姜止永远记得,在她十岁那年,说是替柳氏庆生,父亲特意将她接回,却在她回府不到月余,柳氏儿子便离奇死亡。
那个夜里,柳氏儿子因在学堂不好好读书,被柳氏责罚,罚他跪在祠堂,不得吃饭。
她因心疼柳氏儿子,前去祠堂给他送点心,不料,房间内一个黑衣人转身夺出,而她前去抱住柳氏儿子的时候,匕首正在她的身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柳氏便带着姜老夫人过来,看到她身旁的匕首,便认定是她杀了她的儿子。
那天夜里,任凭她如何解释,除了表姐信她,姜府无一人信她。
也是那个夜里,她被姜老夫人打得血肉模糊,动弹不得,翌日,她又被送回了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