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凉王,她也是姜家人,难道我这个镇远侯夫人,在家里见姜家人都不行吗?!”
然而不管她怎么说,温言软语也好,绵里藏针也罢,书瑶和画锦都是不为所动。
柳氏气得脸色铁青,转身拂袖而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去找镇远侯,着急把情况如实跟丈夫说完,还忍不住抱怨一句,“姜止的架子太大了,我去见她都要低声下气,还有那两个女官,分明就是狐假虎威!”
“事已至此,说那么多有什么用?”镇远侯脸色很是难看。
他们唯一错的,就是没有提前料到圣上会赐婚。
都说帝心难测。
眼下的燕京都,凉王的心最难猜。
就像是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
镇远侯叹了口气:“只能我进宫一趟,舍下这张老脸求皇上,看能不能派个太医过来给鸾儿瞧瞧。”
柳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一来二去又得一个时辰,可是鸾儿”
“那你说怎么办?”镇远侯生气道。
“我明明让她呆在自己的房里,她为何非得去给止儿送午饭?难道下人都死了吗!”
柳氏讷讷不敢多说话。
镇远侯阴沉着脸往外走去。
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
宫殿里,天子端坐在龙案后,手里执着卷书,撤回目光,郑重道:“腹痛难当?”
“是。”镇远侯跪在地上,“姜家多事之秋,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抬了眼,语气淡淡的,“可是中毒的症状?”
“臣不知。”镇远侯苦笑。
“请了大夫,可看完大夫说不是中毒,无奈查不出病因。”
“哦?那真是奇怪了。”天子的眼眸暗了暗,嗓音中略夹带着丝丝好奇。
“让许太医随你去吧,他擅长疑难杂症。”
“谢皇上恩典!”
镇远侯连连谢恩,然后才在小太监带领下去了太医院。
“镇远侯看来也不太安生。”天子负手站在殿阶上,不带任何情绪起伏道。
“昨日长女受辱,今日次女腹痛”这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吗?
贴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