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莨淡淡一瞥,“你驸马的身份可不值钱。”
秦起看了他一眼,“这话如何说起?”
顾莨翘起嘴角,“这京都谁人不知你惧内?当年还有人为了博公主一笑,可是做诗白=百首”
秦起的脸上难得一红,他用力拍了拍桌子,“你听谁说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事情出来的时候,他才多大?
况且还没在京都吧。
话说回来,这事情刚传没多久,就被长公主府压了下来,足以证明长公主对他的宠爱。
顾莨不与他争辩,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文相语如果不图你驸马的身份,那便是冲着你的白鹿书院的关系来的。”
“我一个小小教书先生,受得户部尚书的厚爱,可不能再说我无用了。”
“你若是真蠢便罢了。”
“哎,此话差矣。”秦起甩了甩袖子道。
顾莨端起茶杯,呼了口热气,“他这般做,不过是想打白鹿书院的事。白鹿书院都是些还未入仕的学子,他想要的,不过是收买人心。”
顾莨一针见血,“无论他是谁的人,都会惹人耳目,甚至是迎来皇上的猜忌,除非受益人就是他。”
秦起会心一笑,“他们为了给璟王铺路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莫不能大意了。”顾莨谨慎道。
“可他们再怎么用心良苦都抵不过人心。”
秦起从袖子里抽出一纸密函,交给顾莨。
“我们的人在北狄发现了这个。”
米黄色的麻纸张绘了一份简单的地图,但却有被暗文遮掩住的几行字。
顾莨看完,目光不屑,“他的局布的可比我们想得复杂。”
秦起微微一笑,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明日是你大喜之日,快去准备,我便不多叨扰了。”
“长公主还等着我给她画四季笺。”
顾莨刚想叮嘱他,却被他抢先开口,“我们的人盯着他呢,不会让他们发现北狄的秘密的。”
他端起茶杯,“我先以茶代酒,祝你和姜小姐白头偕老,莫成冤家。”
顾莨摩挲着茶沿“你这祝福倒也别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