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如何?”顾莨道。
“如果因为怀疑就随便定罪,当年我也不会救你药鬼谷二十五条人命。”
白无忧低头,“那你为何娶她?”
“她可能会对你不利。”
顾莨端起前面的那碗奶酥,闻了闻,“加了什么?”
白无忧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若是与她圆房,吃了便可多撑一些时日。”
顾莨叹了口气,“白无忧,虽然你还小,但是你也快二十了。”
白无忧眉梢微垂。
“我同你讲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谁也不能干涉。”
“待你冠礼之时便会懂得其中真理。”
白无忧坚持,“我是你大夫。”
“你是我大夫,所以,你只管用心治好我的病便足够了,无需在意其他人,也别打什么主意。”
白无忧面无表情,眼神却很执拗,“我用的都是毒。”
“毒也是可以医人。”
顾莨打开另一盒奶酥,“医者的目的是救人,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白无忧半响不语。
顾莨指了指食盒,“薇涧里的队不好排,你别告诉我两盒都放了东西。”
白无忧目光微闪,“你自己闻闻看。”
顾莨挑唇笑了笑。
他拍了拍白无忧的肩膀,伸手将那个食盒放到自己面前,“韩老一直都在等你呢,记得去找他。”
打发了白无忧,顾莨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他看着面前的这碗奶酥,想起了主院的那位。
他叫来侍卫,“王妃那边有什么动静?”
侍卫回禀,“王妃出门了。”
“出门了?”
她又出去做什么?
顾莨垂眸。
将那碗加了药的奶酥递过去,“去处理掉,有毒。”
“是。”侍卫小心翼翼地捧着碗。
——
姜止和午时的马车在温孤祝余的客栈停下。
二楼的雅间推开,就见到一位身着宝蓝彩绣牡丹织金锦大袖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
男子面容清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