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打他,我的樾儿。”
柳氏哭哭啼啼的过去,将那些侍卫推开,跪在地上假意护住姜书樾。
“樾儿虽然犯了错,却也不至于侯爷动用家法啊。”
“樾儿本就腿脚不好,若是再打,真的站不起来,这叫我们姜家如何是好?”
“侯爷,你就是看在妾身的面子上,也看在先夫人的面上,放过樾儿一次吧,他自小没了娘亲,如今还要被你这样的惩罚。”
”实在是承受不住啊——“
柳氏每次都是以这样的方式阻止父亲责罚姜书樾,为的就是让父亲心软。
镇远侯被柳氏这句话刺痛,有些犹豫。
姜止白了眼柳氏,提着裙摆,走到镇远侯面前。
“爹爹,那哥哥被骗的钱财呢?”
“不能就这样送给一个青楼女子,一定得讨回来才行。”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道:“放心吧,能拿回来自然拿回来。”
“只是归其原因,是你哥哥送给人家的,就算闹到官府去,也占不了理。”
“若是传出去,整个燕京反而会笑话我们姜家。”
“将来哪个闺阁女子敢嫁给你哥哥?”
“可还有君康堂的地契呢。”
“这件事,容为父好好想想,你先去休息吧。”
姜止听到这话,神色晦暗不明。
让父亲想办法拿嫁妆是假,要让柳氏坐不住才是真。
姜书樾这次没被打,也是意料之中。
柳氏抬眸看向姜止。
她这出戏难道是故意的?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
翌日。
午时端着热水进来,服侍她洗漱。
姜止起身看向午时。
“午时,你去给温孤祝余挑几件精贵一点的衣服。”
“但是衣裳莫要太张扬,低调一点,但是不能失了身份。”
“后面的事情,便听我安排就好。”
午时点头,“那柳氏那边?”
姜止眸光微冷道:”经过昨夜的事,她要坐不住了,找人盯紧她的动静。“
“顺便观察下是哪个丫鬟跟相宜传信,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