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温孤祝余,心疼不已。
温孤祝余有气无力的看着她,虚弱道:“宜儿,我家是燕州富商,你扶我起来,我写信到燕州,让他们把银子都运过来。“
温孤祝余说完,故作用力的撑着身子就要下床。
却被大夫制止,“这燕州离冀州成路途遥远,公子的信送到得多少时日了?”
“这银子运过来,恐怕公子早就没命了。”
“还是另想他法吧。”
相宜沉默片刻,将温孤祝余扶得躺下去,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无意瞥见他手腕上的缠丝白玛瑙手串,的确是燕州谢家的。
燕州谢家是出了名的富商之家,他们也不至于还不上她的钱。
若是现在自己出钱给他治病,将来谢家反而欠她人情,她嫁给谢公子便不会被谢家的人阻拦,水到渠成。
想到这些的相宜开口道:“谢公子,你是为了宜儿才受了伤。”
“我手上有些银钱,给公子治病,我心甘情愿。”
“相宜,这怎么能行。”温孤祝余立马开口阻拦。
“我不能用你的钱,这万万不可。”
相宜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看向大夫,“我愿意出钱,你尽管每日安排人送药过来便好。”
“只不过,我手上的大多都是珠宝首饰。”
大夫连忙道:“姑娘,我们也是愿意收珠宝首饰的,只要珠宝首饰是真的便好。”
相宜道:“自然是真的,现在我便可以给你,我们先吃一日,若是有效果,明日继续,我继续交付。”
大夫满意点头,“行,姑娘,我现在便去抓药。”
就这样,一连着几天,相宜把从姜书樾那里骗的钱财,拿来买这些所谓的昂贵药,给温孤祝余治病。
她相信依照温孤祝余的家底,能够给她的远远不止这些。
姜止听着午时的叙述,冷笑一声。
姜止端坐在桌前,拈起晨曦做好的方糕送入口中,端详着眼前的几箱金银财宝。
满满当当的几箱子,和姜书樾手里被骗去的差不多。
午时道:“王妃,还是你聪明,知道相宜愿意给温孤公子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