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觉得,这乔漓雪倒是个可以用的棋子。
她的投壶和步射也是一等一的好,上次的事情让乔漓雪一直耿耿于怀。
见姜止也看上这个花灯,乔漓雪缓缓走过来,冷讽道:“一个杀了自己弟弟的人,也配来这花下堂。”
“姜止,你该不会是想要这花灯吧?这可是我先看上的。”
“你,叫王妃。”陆念秋刚上前纠正到,便被姜止拦了下来。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姜止挖苦道。
“乔小姐见到我家殿下时,被吓得屁滚尿流,回去后还被乔老夫人杖责了三十大板。”
“没想到这乔小姐,这么快便能下地走路,想来还是打得不够重。”
“姜止你。”乔漓雪被姜止的话气得说不上话来。
她冷哼一声,“说起来,这裴公子的死还与你有关,我们府中的丫鬟都看到了,你们两人进同个屋子,说不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姜止嘲讽道:“这裴公子的死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倒是乔老夫人替乔小姐闹镇远侯府可是真是壮观,可惜诸位没见到现场。”
“也不知这忠靖侯是不是被殿下骂得狗血淋头,以至于乔老夫人将你打得下不来床。”
姜止说完,拉着陆念秋的手往前走,丝毫不理会后面脸色气得发紫的乔漓雪。
姜止已经走到了刚才乔漓雪和几个世家公子小姐们投壶的地方。
身旁传来其他世家公子和小姐们的嘀咕声。
“你可以吗?”
“这最远的壶,我们可都投不进,你才回燕京,哪里懂得投壶。”
说话的是中书侍郎的庶子俞辞归。
中书侍郎宠妾灭妻,对这个妾室生的孩子宠爱无度,也将这个庶子养成一个废物。
这个庶子,酷爱捣鼓西南的鬼玩意,而且还是乔漓雪身边的一条狗。
姜止向来对这样的男人嗤之以鼻,没有搭理他。
俞辞归见姜止没有搭理他,冷嗤道:“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