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儿在琳琅坊,工部尚书家的长子出老千,是你所为。”
“户部侍郎之子,在元夕灯节上意图毒害止儿,也是你所为。”
“什么?”镇远侯的话,让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可知道,当日在琳琅坊,若不是止儿及时赶到,不然樾儿就要被断双手,当日的我们又是如何的险难!”
“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姜家!”
“来人!将我把这个毒妇拖去内堂!谁都不许拦着!”
几个侍卫走过来,将柳氏从地上拽起来,直接压到姜府内堂。
姜府里,所有人都默默无语。
几个侍卫将柳氏扔到前堂后,柳氏院子中的丫鬟嬷嬷们,也随之被带到了前堂跪着,等着最后的审问。
姜书樾也将相宜从镇远侯府扶起来后,往镇远侯府前堂走。
刚到姜府前堂,相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请大人还相宜一个清白,也给相宜一个交代,若是镇远侯府给不出一个交代,我便去报官!”
“若是报官无用,我便撞死在这姜府,化作冤魂咒语你们姜家世世代代!”
相宜大口地喘气,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镇远侯此刻,气憋在胸口出不来,死死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柳氏被吓得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倾,转而爬到镇远侯面前哭道:“侯爷,侯爷,你冤枉妾身了,侯爷!”
镇远侯冷嗤一声,将她推开。
他厉声呵斥:“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柳氏痛哭道:“侯爷!你与我夫妻数载,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镇远侯紧紧的握着拳头,忍着怒意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来人,把她们全部拉下去,给本侯狠狠的打,打到她们愿意说真话为止!”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紧接着,几个手持棍棒的侍卫,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嬷嬷丫鬟拽起来,往外面走。
柳氏院子里的丫鬟拼命挣脱拽着自己的侍卫,跪着努力朝着镇远侯身旁爬去。
“老爷饶了我!求您了,饶了我!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