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百官中的顾莨目光闪了闪。
他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但顾愚的确该死。
他扫了他一眼,嘴角不屑勾起,“真是没想到,一个兵部的左侍郎居然都能贪污战士的军饷。”
“这实属不易啊。”
朝堂内一片安静,没有人敢得罪凉王。
人群中的顾沅站出来,抬眸看向皇帝,缓缓道:“父皇,要不再查查兵部,看看还有无贪污军饷之人?”
“朕已经查过,无需再查。”
皇帝深吸一口气,声音发紧,“你还想要朕将陆将军的女儿赐婚给你。”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真是让朕失望透底!”
朝堂内无人敢说情。
仅须臾间,广德侯从人群中站出来,将手中的奏折高举起,瞪大双眼看向顾愚。
“陛下,臣要告发瑄王,宠妾灭妻,致使害死臣的女儿裴鸢!”
“这是昨日臣连夜让人核查的证据,只求陛下给臣女儿一个公道。”
朝堂哗然一片。
“这瑄王妃,不是说病死的吗?”
“是啊,一直都是说是病死的。”
广德侯满脸怒意,紧咬牙,“瑄王府里有一妾侍,名为月儿”
“这妾侍,奢靡无度,每日都用上好佳品,甚至挪用臣女儿的嫁妆!”
“臣女儿本无意规劝,却被妾侍下毒杀害。”
“臣的女儿天生体弱,因此她下毒时便有之理由,对外宣称病逝。”
“瑄王知情,却依旧纵容妾侍!”
“陛下,求求您还给我女儿一个公道!”
朝堂喧哗声再度传来。
顾愚的心中陡然一跳。
这件事,他又是从何得知?他瞒得如此的紧。
皇帝怒而起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将手中的奏折再次甩在瑄王脸上。
“你这个逆子!”
“广德侯说的是不是真的!”
顾愚被砸懵了,他的牙齿都在颤抖,从牙缝中颤颤抖抖挤出一句话。
“父,父皇,裴鸢是病死的,并非儿臣中的妾侍所为,儿臣真的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