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亲王如此信任他，不光是因为他府里的管事。
还因为他时常能送来令楚亲王满意的女子，也是他提出一个新鲜玩意——回收器皿。
专收老弱病残之人，砍了四肢后，将他们的耳朵剁成碎泥，装入桶中，当作主子的污秽回收器皿。
一些贵族子弟有那方面的嗜好，也会享受这类，总之被送进去的，都不会把人当做人来看，只是他们的一个玩物。
这也让楚亲王交到不少好友，甚至有些好友结交还能帮助他夺得帝王之位，自然楚亲王也就信任他。
姜止拿掉王管事堵住嘴巴的布，语气阴沉道：“你是楚亲王府的管家，你可知晓送入楚亲王府的女子最后是怎么样的结局？”
管事微微愣住，有点不明所以，撒谎道：“老奴只是个管家，并不知道你口中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
她伸出手，用力扯着管事的头发，“那我换个说法，仲景堂花大夫的女儿花慕颜你认不认识？”
管事惨叫了一声，就在他快要痛死的时候，姜止放开了他。
管事歪着脖子，满脸写着惊恐。
姜止所说的那个女子，他是知道的，就是他亲手送入楚亲王府的。
前日他去过仲景堂抓药，花慕颜生得沉鱼落雁，楚亲王那边又催得紧，他便连夜就将她送入楚王府。
只不过她真是身子弱，受不住两下便断了气。
而他也没放过她，吃干抹净后就丢去了乱葬岗。
他颤抖道：“老奴真的，真的不知晓。”
姜止冷哼一声，从衣里抽出了匕首，刺向王管事的右腿根。
王管事惨叫连连。
姜止拔出了匕首，用他身上的衣服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道：“现在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被匕首的疼痛刺激得他应声不迭。
他支支吾吾，“她，她……”
“是楚亲王一直听闻花大夫的女儿沉鱼落雁，前晚便被送进了楚亲王府。但谁料这个女子身子这般娇弱，没两下就断了气。”
“昨日就被丢进了乱葬岗。”
这句话一出，坐在一旁的午时和书瑶顿时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