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今日是不想要脑袋了？”
姜止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周围被黑衣人包围，但她却没有慌乱的意思。
柳国公从黑衣人群中走了出来，走到顾莨面前。
“凉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柳国公笑笑。
顾莨无视面前的人，带着姜止就要走。
然而，刚走没两步，就被黑衣人围了起来。
“大胆！”跟在身后的清怀护主喊道，“居然敢拦殿下！”
顾莨冷嗤一声，“国公爷，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柳国公颔首示意黑衣人退后。
“凉王啊凉王，”他咧嘴一笑，“那么多年，你果真与你母亲一模一样。”
“难道你就不好奇？当时的你可是不在场啊——”
顾莨目光怔了怔，他看向姜止。
姜止眼角含笑对他点头。
她不知道柳国公此话是何含义，但她看出来了顾莨的不对劲，她觉得现在笑一下或许能让他好受点？
顾莨将伞轻轻抚给姜止，吩咐清怀，“带王妃回府。”
“是，殿下。”
清怀带走姜止时，她回头看了他一眼。
或许是这一眼，让她开始对他的无止境的好奇。
柳国公抬眸看着顾莨，“老夫是真的想与凉王殿下做笔交易。”
“与本王做交易？”顾莨漫不经心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生意？”
柳国公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芒。
“凉王殿下与凉王妃琴瑟和鸣，真是羡煞旁人。”柳国公道。
“少废话。”顾莨应道。
柳国公尴尬的哈哈一笑，“凉王殿下难道就没怀疑过你母后死的真实性？”
顾莨冷哼一声。
“难不成殿下真的信了郁郁而终的鬼话？”柳国公凑近，沉声道，“若是你母后的死跟你最爱的王妃有关，你会当如何？还是说你不在意？”
柳国公的声音落下，见顾莨面无表情。
他袖口下的手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