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心中有数。”
大巫医脸色微变,支吾道:“这这只是寻常的山岚瘴气所致,况且人心惶惶,邪祟趁虚而入”
“放屁!”瞿宁喝断他的话,“蜀中向来少有瘟疫。如今竟有如此多人染病,断不是什么寻常瘴气!我看,这背后必有蹊跷!”
大巫医额头冒汗,慌乱地辩解:“将军明鉴,老夫医术高超,岂会害百姓?不过是看在将军面子上,想多要些赏银罢了”
“好一个"多要些"!”瞿宁气得冷笑,“蜀中百姓民不聊生,你倒是敢开口狮子大开口!我且问你,究竟是谁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大巫医面色煞白,浑身发抖:“将军,老夫老夫真的不知”
瞿宁将大巫医押到衙门大牢,严加看管。他虽然从大巫医支支吾吾的表现中察觉一丝蹊跷,但眼下百姓的病情更为紧迫。
他快步走出衙门,来到青梅母亲的床前。那个中年妇人脸色惨白,神情木然,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大夫,我娘她还有救吗?”青梅怯生生地问。
几个郎中面面相觑,为难地摇摇头。
“这位妇人的症状十分怪异,似是心智尽失,非寻常瘟疫所致。”为首的郎中叹了口气,“我等医术浅薄,实在无计可施。”
青梅听罢,泪如雨下,瘦小的肩膀不住抽噎着。
瞿宁沉吟片刻,上前安慰道:“姑娘莫要伤心,我曾学过些医术,不如让我试试。”
他说着走到妇人身前,替她把了脉象,又察看她的面色舌苔,眉头越皱越紧。
片刻后,瞿宁叹了口气,转身对青梅说:“你母亲的症状,与她食用了不洁之物有关。我需要替她针灸通络,驱除体内的邪气。”
青梅一听有救,眼睛顿时一亮:“求大哥哥救救我娘!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大哥哥的恩情!”
瞿宁摇摇头,正色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我有缘,我本就该出手相助。”
说罢,他取出随身的银针,运起内力,开始为妇人施针。
只见他手法娴熟,银针在妇人身上游走,或深或浅,或缓或急。渐渐地,妇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