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
瞿宁环视一周,冷冷说道:“如今西南大旱,急需抑制米价,赈济灾黎。诸位若是有心,理应慷慨解囊才是!”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支支吾吾,却没人敢应声。
“怎么?捐些钱粮,你们就不乐意了?”瞿宁冷笑连连,“要是查出你们竟敢勾结贪官,哄抬米价,那就不仅仅是捐银子的问题了!”
他目光如电,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且问你们,可想尝尝大牢的滋味?”
“瞿将军息怒!”钱会长吓得连连摆手,“在下等不敢忤逆钦差大人,定当悉听尊便......”
“那就好。”瞿宁点点头,转而吩咐属下,“给我拿纸笔来!”
不一会儿,一份捐助名单已呈到瞿宁案前。他提笔疾书,一一填上数目。
“钱远图,黄金一万两!”
“李伯鸿,白银三万两!”
“张大贵,贡米五千石!”
一连串的数字,令在场商贾目瞪口呆,几欲晕厥。
“瞿将军,这......这也太多了吧......”钱会长讪讪地说。
“多?”瞿宁冷笑,“你屯积居奇,大发横财,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要是嫌多,大可去向牢里的老鼠诉苦!”
众人闻言,不寒而栗。
瞿宁提笔一挥,将名单扔到钱会长面前:“三日之内,将钱粮送到蜀中各州县衙门。若有半点差池......”
他阴恻恻地一笑:“休怪本官不客气!”
说罢,也不等众人反应,袍袖一拂,大步流星地离去。
处置完这帮贪商,天色已晚。
瞿宁回到衙门,正准备歇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将军在吗?救命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哀求。
瞿宁推门而出,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跪在门前,泪流满面。
“大娘,出了什么事?”瞿宁连忙将老妇扶起。
“将军恕罪,老身......老身的孙女,被人掳走了!”老妇抽泣道。
“那伙人......自称是什么神医,说要给她治病.....可孩子明明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