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抬眼望着他,悄声说道。
瞿宁心头一热,紧了紧拥着林耘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不论是生是死,我瞿宁永远忠于你,我的陛下。”
林耘听到最后一个称呼,再也绷不住,泪如雨下。
瞿宁慌了,连忙安抚地拍着林耘的后背:“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笨嘴拙舌,让你伤心了”
“傻子”林耘破涕为笑,“这叫喜极而泣,你怎么就是不懂”
说着,猛地吻上了瞿宁的唇。
瞿宁先是怔愣,随即疯狂地回吻,两人唇舌交缠,溢出阵阵情到浓时的低吟。
帐外,暮色四合,晚霞似火。
帐内,鸳鸯交颈,缠绵悱恻。
两人在帐内厮磨温存了一晚上,可谓干柴烈火,情深似海。
“去请太医,为瞿将军号个脉吧。”林耘依偎在瞿宁怀里,有气无力地吩咐内侍。
忙了一夜,两人都是筋疲力尽。
太医诊过,只笑道:“将军经过妙药调理,必能早日康复。 陛下且宽心,不必太过挂怀。”
林耘点点头,挥退太医,又唤来内侍,吩咐去请襄亲王、公主、大学士胡文等人来议事。
“是,陛下。”
不一会,帐中便聚齐了一众文武大臣。
襄亲王率先启奏:“启禀皇姐,属下已暗中布置,今夜子时,便可发兵剿灭城中奸党。”
林耘颔首:“皇弟办事,朕甚是放心。那鞑子近日可有异动?”
大学士胡文道:“禀陛下,属下夜观天象,见北斗七星黯淡无光,中天魁罡之气尽散,显是天命不济之象。”
林耘闻言,眉头深锁。
她沉吟片刻,忽道:“瞿卿,你有何高见?”
瞿宁躬身道:“启禀陛下,北漠人诡计多端。如今朝中既有内鬼,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