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但野心必然不死。更何况京中奸佞虽除,但余孽未尽。臣岂能在这节骨眼上退缩?”
他温柔地抚上林耘的脸颊,坚定地说:“陛下放心,区区箭伤,还难不倒臣。待到北漠平定,国泰民安,到时臣再好好在京中修养便是。”
林耘见他心意已决,只得长叹一声,握住他的手说:“也罢。你且小心在外,若有什么差池,一定要立刻传讯给朕。”
“遵命。”
次日清晨,瞿宁率部整装待发。
晨曦微露,战马嘶鸣。士兵们英姿勃发,整齐列队,等候将令。
“出发!”
瞿宁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朝着北疆进发。
林耘立于城头,目送着瞿宁远去的背影,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一路风尘仆仆,瞿宁终于率军抵达边关。
负责镇守边关的将领杜远早已恭候多时。
“末将参见瞿将军!近日北漠鞑子虽然退兵,但边境一带仍然不太平。属下生怕有诈,是以一直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懈怠。”
瞿宁环顾帐内,见布置简朴而不失威严,旌旗、兵器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位悍勇善战的猛将。
“近来可曾打探到鞑子的动向?”瞿宁开门见山地问。
杜远凝重地摇摇头:“北漠人诡计多端。自打上次大败,便龟缩不出。属下派人打探,却只探得个大概。”
“哦?”瞿宁来了兴致,“愿闻其详。”
杜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据密报,单于似乎在密谋什么大计。这些日子,北漠军营内,却是一反常态的平静。属下猜测,他们定是在蓄力。”
瞿宁闻言,眉头紧锁。他离京许久,对京中诸多隐情尚不明了。如今北漠又蠢蠢欲动,只怕是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杜将军,你可知京中近况?”瞿宁忽然问道。
杜远叹了口气,说:“京中党争愈演愈烈。那些世家门阀,个个都想伺机上位。前些日子,襄王爷府上的小姐,也与当今太子有了些风言风语?虽说并未坐实,但毕竟引得满城风雨”
“住口!”瞿宁勃然变色,“襄王爷乃当朝亲王,岂容你如此诽谤!小心我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