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鞑子往来密切,军中又是非不断,臣恐怕......”
“恐怕什么?”林耘警觉地追问。
瞿宁沉吟片刻,似是下定决心,朗声道:“陛下,臣斗胆,想借陛下的人手,暗中查探襄王爷的动向。臣担心他在边关,别有图谋啊!”
“什么?!”林耘霍然坐起,满脸的不可置信,“瞿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襄王是朕的亲弟,你怎能怀疑他?”
“陛下,您误会了......”瞿宁慌忙起身,单膝跪地解释,“臣绝无此意!只是襄王行事诡秘,种种迹象都令臣不安。臣这番话,全是为了朝廷,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啊!”
林耘心中动容,却仍有几分迟疑。
“可是......”她娇叹一声,“襄王自幼与朕一起长大,亲如手足。朕实在不愿怀疑他啊。”
瞿宁执起林耘的玉手,虔诚地吻了吻:“陛下,臣知您心中不忍。可是天下安危,万万马虎不得啊。倘若襄王真有异心......后果不堪设想啊。”
林耘被他说得心中一颤,眼眶微红。
“罢了。”她轻叹一声,终于点了点头,“就依你,暗中查探便是。但切记要小心行事,万一走漏风声,朕也保不住你。”
瞿宁感激涕零,连连叩首:“陛下圣明!臣必鞠躬尽瘁,不负所托!”
次日清晨,瞿宁神清气爽地起身,穿戴整齐,正要往午门处去查阅军报。
刚踏出寝宫,迎面撞上一队宫女太监,个个神色慌张,鬼鬼祟祟。
瞿宁心中狐疑,拦住一名小太监,沉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战战兢兢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禀告:“启禀将军,凤......凤仪宫出事了......”
“什么?!”瞿宁大惊失色,顾不得追问,提气狂奔而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凤仪宫,入目是一片狼藉,几个宫女昏倒在地,口吐白沫。
“陛下呢?陛下怎么样了?!”瞿宁抓住一个宫女,焦急地问。
那宫女虚弱地睁开双眼,颤抖着嘴唇,气若游丝:“陛下她......她昏迷不醒,太医正在......正在诊治......”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