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襄王一脸茫然,“定是将军听信谗言,才会对襄王我产生误会。还请陛下明察!”
林耘沉默不语,目光在瞿宁和襄王身上逡巡。
半晌,她才缓缓开口:“瞿卿,此事你可有证据?”
瞿宁躬身道:“禀陛下,微臣适才亲眼所见,白马寺秃驴将那些失踪的民女,用车驮入了襄王府。这位觉明大师,也可作证。”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老僧。
觉明缓缓点头:“陛下,贫僧确曾见到,白马寺僧人与襄王府有勾结。只是其中缘由,尚未查明。”
襄王闻言,勃然变色。
“住口!你这贼秃,竟敢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他指着觉明,怒喝道,“陛下切莫听信谗言,这分明是有人陷害本王!”
林耘皱了皱眉,对襄王沉声道:“此事朕会详查,倘若真如瞿卿所言,休怪朕不客气!”
襄王还欲辩解,却被林耘一挥手打断。
“好了,你且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夺。”
襄王咬牙切齿,看了瞿宁一眼,只得告退。
待襄王走后,林耘才转向瞿宁,语气复杂地问:“瞿卿,此事当真?皇弟他他怎会做出这种事?”
瞿宁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揽住林耘的肩膀。
“陛下,微臣知道,您心中不忍。但襄王如此行径,实在是罪无可恕。还请陛下三思,切莫因一己之私,而葬送了大炎的江山社稷啊。”
林耘望着瞿宁坚毅的面容,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瞿卿,这些年来,朕身在高位,实在寂寞。皇弟虽然不成器,却也算是朕在深宫中唯一的安慰。如今让朕亲手将他绳之以法,朕朕做不到啊!”
说着,林耘终是泣不成声,一头扎进瞿宁怀里。
瞿宁轻抚着她的青丝,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