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召集幕僚,合力以硫黄熏治之事?”
瞿宁点头道:“不错。微臣曾亲眼所见,硫黄烟熏,蝗虫避之不及。此法简便易行,或可移之于中原。再佐以石灰草木灰等物,定能事半功倍。”
她迟疑了一下,颦蹙道:“硫黄等物,习于北地,寻常百姓,如何能随手可得?就怕......”
“陛下放心。”瞿宁胸有成竹地说,“此药粉配方,虽然难寻,却并非无迹可寻。微臣愿率本部匠户,昼夜采办,务必在播种之时,将药引普及于民间。”
“只是......”他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此法虽好,终究只能一时。若想根治蝗灾,尚需从治本之策着手。田间水利,农事改良......种种久计,还需陛下多多筹谋啊。”
林耘闻言动容。她缓缓站起身来,持剑于案,正色道:“爱卿之言,如醍醐灌顶,酒刚解酲!本宫自当竭尽全力,与卿同心,共度难关!”
言罢,她将那柄雕银嵌玉的佩剑,径直递到瞿宁手中:“这柄剑,乃先帝御赐之物。今日本宫郑重赐予爱卿,望卿精忠报国,不负众望!”
瞿宁大喜过望。他单膝跪地,捧剑高呼:“微臣定不负陛下厚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番论政后,林耕拉着瞿宁来到了京郊的农田,闻着田间的虫鸣声,林耕开口。
“瞿卿,你可知道,最近京中又有什么趣闻吗?”
“我那里知晓这许多?”瞿宁眨眨眼,故作不解。
“哼,装。”林耘嗔怪一瞪,“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听说百姓对咱们的'振糖公',是越发崇敬了。先前闹了虫灾,多亏了你的药粉,保住了百姓的一年口粮......”
林耘絮絮叨叨着,将那些逸闻趣事,一一道来。瞿宁在旁听着,时而莞尔,到底是货真价实的赞誉,他的虚荣心,也难免有些膨胀。
“罢了,陛下别取笑微臣了。这些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论起'厚德载物',咱们'权御天下'的陛下才是......”
两人说笑打趣,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田埂尽头。
一群孩童在那里嬉戏玩闹,年纪最大的约莫七八岁,牵着一个小妹妹,跟在众人后头跑。
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