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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羌来犯,绝非偶然。莫非真与孔圣卿有关?
瞿宁咬咬牙,对陶然说:”陶兄,国有难,我必须即刻启程。农事革新的种种细节,还需托付陶兄多费心了。”
陶然坚毅地点点头:”瞿兄勿念。有我陶然在,必当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须臾,瞿宁已然跨上战马,风尘仆仆奔赴疆场。
陶然立于城楼,目送挚友远去,心绪难平。
日落西山,暮色四合。
陶然转身离去,披星戴月地来到试验田。
他抚摸着那些蓬勃的秧苗,喃喃自语:
“瞿兄,我们耕耘的这片希望之田,定能造福黎民百姓。你且宽心战斗,我会竭尽全力,让咱们的理想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天边,一轮弯月冉冉升起。
月光洒在田野上,勾勒出陶然的身影。
半月后,瞿宁终于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开到了西南边关。
此时正值隆冬时节,天寒地冻。
一路上,瞿宁都在为军中将士加派军粮、衣物,生怕这些战士受了冻。
一方面也是为了保证兵力充沛,以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敌军进犯。
当瞿宁身着战甲,骑在高头骏马上,俯瞰着脚下连绵起伏的群山时,不禁心潮澎湃。
从京城到边关,一路风餐露宿。
瞿宁心里清楚,西南边关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这里地势险要,山高林密,易守难攻。
蛮族铁骑善战,一旦突破边防,大炎腹地难保啊。
更令他担忧的是,据哨探回报,蛮族大军正在边境集结,随时可能发动进攻。
瞿宁抚着佩剑,眉头紧锁。
他环顾四周,将士们正在磨砺兵器,准备粮草。
战马嘶鸣,军旗猎猎。一张张坚毅的面孔上,写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将军,属下已经派出斥候,严密监视蛮族动向。大军已经在边关各处埋伏,随时听候调遣。”副将霍天雷单膝跪地,沉声禀报。
瞿宁点点头,赞许地拍了拍霍天雷的肩膀。
“辛苦了。眼下当以稳为主,切莫轻举妄动。蛮族诡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