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为首一人,正是方才高呼口号煽动民心的。
此刻他亦是面如死灰,瑟瑟发抖。
“大人恕罪,小的小的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求饶。
众目睽睽之下,竟是认了自己是被人指使的。
瞿宁冷笑一声,厉声喝道:“胆敢行刺钦差,意图挑起事端,此等罪行,岂能饶恕?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肯说出幕后主使为止!”
一时间,台上哀嚎连连,台下人心惶惶。
瞿宁置若罔闻,依旧负手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瞿宁满意地点点头。
他知道,只有强硬地打击反叛的苗头,才能彻底震慑人心。
不一会儿,几个刺客都招供了。
原来,他们都是魏国本土的民间组织。
眼见祖国落入异族之手,心中愤懑不平,这才萌生了刺杀之心。
为首的一人名叫巫霓,据供述已经数度谋划,却皆被瞿宁的亲兵挫败。
这一次,他们孤注一掷,不想还是难逃法网。
瞿宁听着这番供词,心中五味杂陈。
一边是护国胆识,一边是妄动干戈。
这些人,不过是一时糊涂。若能以德服人,何必兵戎相见?
想到这里,瞿宁忽然长叹一声。
他转身吩咐:“来人,先将此等刺客押下去,严加看管。本官还要再想一想。”
他独自回到行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深深地皱起眉头。
魏国祖上几百年的统治积习虽然早已废弛,但养成根深蒂固的影响,还是遍布在各层民间。哪怕是实行开明的新政,人心也不可能立时就随着转变过来
所谓的新政,原就是痛定思痛、另觅新径的选择。
通达现代文明本就是宏大漫长的路,恐怕短时间内都是痴心妄想的事。
不可避免的阻力、杂音、阴谋,都只能是行路中的必经坎坷。
瞿宁这么想着,不禁苦笑。
明明心中已有主意,但临到眼前,还是觉得举步维艰。
不过既然认定了要做成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