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几个月眨眼而过,林耘也渐渐瘦削下去。
她强打起精神,一次次在早朝上为爱卿辩白。
然而空口无凭,总抵不过那些尖酸刻薄的质疑。
“陛下,臣以为瞿宁此人,实在是大炎的心腹之患啊。”严高振振有词,”他如今已然大权在握,军中又尽是他的心腹。若是真的勾结外族,图谋不轨,那大炎江山可就危险了。”
底下一片附和之声。那些大臣争先恐后,都想落井下石,给瞿宁再补上一刀。
“不错,瞿宁此人,当真是居心叵测。”
“陛下英明,可千万别被他的表面的样子蒙蔽了双眼啊。”
“这等奸佞之徒,不除不快啊。”
林耘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们都在等着。等着她这个人主,来给瞿宁定罪。
林耘苦笑一声。她已然力不从心,无法在朝堂之上,为爱卿洗清嫌疑了。
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终究还是对瞿宁造成了影响。
曾经的忠勇之名,如今已经面目全非。
林耘只觉得万箭穿心,苦不堪言。
她恨不得立刻披挂上阵,替瞿宁征讨那些居心叵测之徒。
可她不能。她是九五至尊,是天下的共主。
若因一己之私,而怠慢朝政,那才真的是罪无可赦。
林耘强忍泪意,勉力支撑。
她不能让瞿宁失望啊。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他的尊严。
数日之后,林耘终于在重压之下,昏倒在龙椅之上。
“陛下——”
一声惊呼,惊动了内侍和宫女。
小桃慌了手脚,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扶起昏迷不醒的林耘。
林耕昏迷了三日,这才醒了过来,只是这次醒来,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当严高再次在大殿上对瞿宁进行抨击的时候,林耕心头一阵无名火起。
盛怒之下,林耘下旨,着人将严高等人革职查办,发配边疆。
同时派出密诏,火速召瞿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