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出消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真有顽固不化之徒,想要兴风作浪,破坏科举?
“来不及多想了。”瞿宁当机立断,“备马,本官这就去会会那些闹事的人。”
言罢,他疾步流星地离开礼部。
萧诚在后头追赶,连连叫嚷:“且慢,瞿将军!老夫也跟你一起去。”
瞿宁没工夫理他,只管快马加鞭。
不多时,二人便已先后赶到了教坊司外。
远远望去,只见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将大街围得水泄不通。
“打倒科举!打倒科举!”
“我等寒窗苦读十数年,不为科举,又能为何?如今朝廷要变卦,莫非是要断了我们的生路?”
“就是,就是!谁敢动我们读书人的利益,定要他好看!”
萧诚怒不可遏:“简直无法无天!这帮酸腐文人,亏他们还说得出这等话来。”
瞿宁并不接话,只管下令道:“来人,给我将闹事者严加看管起来。看他们还敢嚣张到几时!”
士兵应声而动,开始驱赶人群。
刀剑加身,本就文弱的读书人,顿时如惊弓之鸟,顿时四散奔逃。
转瞬间,整个教坊司门口,竟变得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
“呵,不过是些缩头乌龟。”
瞿宁冷笑一声,下马而立。
他负手环顾四周,高声喝问:“方才是谁在此聚众闹事?速速出来,与本官对质!”
半晌无人应声。
瞿宁又道:“这般当众挑衅朝廷,意欲何为?素日里不学无术,到头来却要仗着人多势众撒野。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一字一顿,字字如刀,直刺人心。
只听得人群中,忽地传来一声冷哼。
随即走出一人来,头戴儒巾,身着长衫。
“瞿将军好大的口气。”
来人昂首阔步,径自走到瞿宁面前。
“我们读书人,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盼来一科进士。却不料朝廷忽然变卦,竟要革新科举。这教我们情何以堪?”
瞿宁打量着眼前人。
他虽是怒气冲冲,言辞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