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隶摇摇头,目光悲凉:”这都是常事。想当年,我也是自由之身。谁知落了难,被司马家强抓来当奴隶。如今天天受罪,宁可一死了之!”
瞿宁闻言,心中一震。
他正要说些宽慰的话,却听一声巨响,随即地动山摇。
“不好,矿道塌方了!快跑!”
惊恐的叫喊声四起,奴隶们仓皇逃窜。
有几个躲闪不及,瞬间被落石掩埋。
“救命啊!”
“我的腿,我的腿......”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得人毛骨悚然。
瞿宁眼看不下去了,当即冲上前,一把抱起一个被砸伤的奴隶,飞快地冲出坍塌地带。
然而监工们对此视若无睹,仍在一旁指手画脚。
“妈的,区区贱民,死就死了呗,还值当大惊小怪?”
“就是。司马老爷说了,奴隶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
瞿宁怒不可遏,再也忍不住了。
“司马家杀人不眨眼,草菅人命。今日我瞿宁就要为民除害!”
监工们大惊失色,哪里还敢抵抗,纷纷跪地求饶。
“瞿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瞿宁冷笑一声,抬脚将他们踹翻在地。同时高声下令,命在外等待的随从将矿场里的罪证搜集一空。
那些账册、不法之物,被一一装箱打包。
司马家这回,是彻底栽了。
当晚,瞿宁回到宫中,径直朝林耕的寝宫而去。
林耕正在盯着桌上如山的奏折出神。
自打瞿宁离京查案,她便茶不思饭不想,连觉也睡不好。
“陛下。”瞿宁单膝跪地,将那些罪证一一呈上。
林耕看后,气得浑身发抖。
“简直岂有此理!司马家这伙狗官,万死不辜!”
她一拍桌案,霍然起身,”来人,传朕旨意。即刻将司马世家老小押解京师,治其重罪!”
“微臣领旨。”
瞿宁抱拳躬身。
短短半月,司马家被满门抄斩。
产业没收充公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