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宁微微一笑:”陛下谬赞了。大炎的盛世基业,全靠这些利器铺就。老臣深知,唯有生产力的飞跃提高,百姓安居乐业,国运方能日隆月盛。陛下若能广开民智,革新农耕,西凉的前景,必然不可限量。”
萧烈闻言大悦,连连点头称是。
当下二人又促膝长谈,从农耕到军事,从教化到政务,无所不谈。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临别之际,西凉王拉着瞿宁的手,依依不舍:”瞿将军此番远来,让老夫受益匪浅啊!还望将军回到大炎,多多美言,以结两国之好。”
“陛下千万不必如此。”瞿宁连忙搀扶,”大炎与西凉,本就是休戚与共的兄弟之邦。臣岂敢有负陛下的盛情厚谊。”
萧烈闻言大喜:”瞿将军真乃国士无双,为臣之楷模也!”
说罢,他命人取来各种珍奇异宝,当作临别赠礼。
瞿宁再三推辞,却拗不过萧烈的一番盛情。
无奈之下,只得收下厚礼,启程回朝。
一路风尘仆仆,日夜兼程。
终于在第十日黄昏时分,瞿宁远远望见了京郊的炊烟。
西凉之行,收获颇丰。能与萧宸这般知己并肩同行,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陛下,微臣瞿宁参见。”瞿宁单膝跪地,言语恭敬。
“爱卿平身。”林耕柔声道,”此番出使西凉,可还顺利?”
瞿宁起身,正色道:”回陛下,一路风尘仆仆,所幸一切顺利。西凉国王萧烈十分重视与大炎的邦交,对微臣诸多款待。言谈之间,满是与我国携手共进之意。”
林耕闻言大悦:”有了西凉这个强援,再加上爱卿妙策,边疆之患已去,朕就不信还镇压不住那些蛮夷!”
“陛下谬赞了。”瞿宁谦逊道,”边患虽去,国本未稳。如今正当盛世之初,还须仰赖陛下圣明,臣工鞠躬尽瘁,方能基业长青。”
“说的极是!”林耕笑意盈盈,”如今天下初定,当以安民为先。爱卿有何良策,尽管直言,休要顾忌。”
瞿宁嘴角微扬,正色道:”禀陛下,臣以为当今急务有二,一为富国,一为强兵。只有民富国强,国运方能日隆。而要做到这些,首先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