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废物!”张定天怒道,“区区几百人守军,你们竟无功而返?”
“陛下,非臣不愿攻,实因他们威胁要毁掉已故太后的遗骨。”张定天满脸委屈。
“陛下,臣这边也一样,他们说那是太上皇的遗骸,臣不敢妄动,请陛下裁决。”另一名将军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无耻之徒,竟用此等卑鄙手段!”李裕忠内心翻江倒海,虽然不愿相信,但想到苏贵人被抓,甚至挖坟的可能,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作为孝子,他深知这样的行为会带来多大的后果。
李裕忠策马奔向北门,一眼便认出了父亲遗骨上的旧伤。
“父亲……”他痛哭失声,翻身下马跪倒在地,“是孩儿不孝,对不起您……”
在这个重视孝道的时代,李裕忠深知自己的责任与情感无法割舍。
老爹的遗骨被亵渎,等于侮辱了整个家族,将军轻声安慰:“陛下,别难过,还有西门和东门。”
李裕忠怒斥:“蠢货!我父母合葬,翟宁挖了父亲,母亲怎么可能独活?”新皇未登基,祖坟已被掘,损失惨重。
“去西门!”他心中已知答案,但仍想亲眼确认,飞驰至西门,细看后悲痛欲绝,跪倒痛哭:“娘,儿子不孝……定会为母亲报仇!”
西门有母,北门有父,南门有苏贵人,每条路都布满障碍。
“陛下,只剩东门了。”张定天沉思片刻,“他们还能用什么威胁我们?”
“好,所有人向东门进攻!”这是最后的机会。
“遵命!”张定天挥旗,数万叛军直奔东门。
东门空无一人,城墙上只有少数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