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刘宏已承受不住。”一名太监说道,“臣认为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请陛下饶恕。”
每次廷杖落下,刘宏都痛得如同被火烧一般,阎文德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刘宏在他眼皮底下已经遭受了两次这样的惩罚,这让阎文德的老脸丢尽了,长此以往,谁还敢跟随他?
“陛下,黄公公所言极是。”
“刘宏已昏迷,继续打下去实属不妥,臣建议用冷水将他浇醒,问他是否愿意立即完成剩余的惩罚,或留待日后执行。”
阎文德本以为翟宁会说几句好话,没想到后面的话几乎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福伯更是听得脸色铁青,心中暗想这小子若是得势,自己说不定也会遭殃。
女帝则是一阵无奈,她见过各种类型的人,但从没见过像翟宁这样的人,自己可以容忍,但其他人恐怕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周围的人也都感到震惊不已,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处理方法。
“翟将军,你胆子真大。”阎文德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厉声道,“轮得到你说吗?”
“陛下,这种没规矩的奴才,应当受到教训。”阎文德接着说,“掌嘴!”
然而,女帝却说道:“翟将军说得有道理,刑罚不可中途放弃,否则如何警示那些违法乱纪之人?”
阎文德闻言,仿佛被女帝扇了两个耳光。
“陛下……”他只能闭口不言。
紧接着,两盆冷水浇在刘宏身上,他渐渐恢复了意识,剧痛立刻袭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翟宁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刘宏,三十廷杖,已打十五下。”
“剩下十五下,现在继续吗?”
“这顿廷杖,你是现在受完,还是留到以后再挨?”
翟宁建议:“一次挨完吧,反正也皮开肉绽了,咬咬牙就过去了。”
“若想分次受罚,我可以向陛下求情。”
周围的人被翟宁的话吓坏了,纷纷觉得他比刘宏更难对付。
刘宏气得一口黑血喷出。
“看来刘公公不愿分两次受罚,真是条汉子。”
翟宁补充道,“那就继续吧。”
“不,陛下,臣想……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