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看着石闻远。
石闻远看着萧瀚海这样子,眼角一抽。
急忙跑到了萧瀚海的马前,笑嘻嘻的接过了马绳,为萧瀚海牵着马儿,一边走一边说道:
“大人,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我等不负您的重望,成功将磨盘山给拿了下来。”
“您看这些缴获,那可全都是”
盯着石闻远看了半晌过后,萧瀚海终于开了口,隐隐之中带了一丝怒气:
“为何不给我回信知会一声,还私自进攻磨盘山?”
闻言,石闻远一愣,连忙说道:
“大人,我未回信,实有苦衷,磨盘山乃是天险所以属下只能亲自代表厮杀才能减少伤亡。至于进攻磨盘山,不过是形势所迫,机不可失。”
“自打收到了您的信以后,我便开始带人侦查起了磨盘山,我发现自从跟第八营大战以后,磨盘山上的敌军死伤惨重,仅剩不到一千名残军。”
说着,石闻远从怀中掏出了那封萧瀚海的书信,双手呈上,继续说道:
“大人,您在信中明确指示我们,我部的目标是拿下磨盘山,而我一旅又将作为主力进攻。”
“恰巧,我们一旅正好在磨盘山附近,又遭遇敌军残部,我便想,既然机会就在眼前,何不趁此良机一举拿下磨盘山,免得敌军援兵赶到,增添变数。”
说完,石闻远面露愧色,深深地向萧瀚海鞠了一躬,诚恳地请罪道:
“闻远擅自行动,自知罪责难逃,请大人责罚!”
萧瀚海深吸一口气,看向石闻远身上的那一层厚厚的血迹以及遍布着刀痕以及破损的铠甲,目光柔和了一些,开口说道:
“哎起来吧,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拿下磨盘山的吧!”
“是!”
石闻远起身,开口向萧瀚海叙述着昨日的情况,他的思绪也回到了昨日。
当接到萧瀚海的信的时候,石闻远正在带着部队走在运送粮草的路上。
第八营的粮草可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几千人运送了两趟还没有将物资运送完毕。
在看了萧瀚海的信以后,石闻远看了看天色,便决定等到天黑以后便率军夜袭磨盘山。
其实不用萧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