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子的手。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不可逾矩,你可明白?”
路小堇:“?”
老登,逾越的人是谁,你心里没点数?
但路小堇心善,喜欢给人台阶下。
“是,徒儿明白,徒儿以后再不会了。”
所以,把他那,只要不给台阶就打断她爪子的眼神,给她收回去!
司空公麟对她的识时务,显然很满意。
——不识时务也没关系。
——记忆洗掉就好了。
“你能明白最好。”
路小堇看了一眼手上抓着的簪子,递到司空公麟跟前。
“师尊,你能为徒儿簪发吗?”
司空公麟不想簪。
——他巴不得离路小堇这个颠婆远一点。
但一低头,对上路小堇期盼的眼神,他顿了顿。
罢了。
他是慈师。
为徒儿簪发是应该的。
——她要敢趁着簪发对他动手动脚,手脚都打断!
他接过玉簪,替路小堇将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挽上。
修长的指尖,灵活穿梭在发间,为她插上玉簪。
“好了。”
路小堇笑得无比娇羞粲然:
“多谢师尊!徒儿这辈子都不想洗头了!”
司空公麟一僵:“……你上一次洗头是什么时候?”
“上一次师尊摸过徒儿头发后,徒儿就再没洗过头,徒儿舍不得洗!”
司空公麟:“!”
啊——!
他的手!
司空公麟身体僵硬,连捏了好几个净尘诀,面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许。
然后不动声色地,与路小堇拉开了距离。
“走吧,随为师去看看你小师弟。”
还打算恶心恶心司空公麟的路小堇一愣。
平日里,司空公麟很少主动去看某个弟子。
都是弟子去向他请安。
如果他说要去看某个弟子,那这个弟子,一定是出事了。
“小师弟?他怎么了吗?”路小堇连忙问道。
“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