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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但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君家家主,你比我堂哥可差得远!”
路小堇拳头硬了。
“师弟,别走了,放我下来。”
他们这些当人师姐的,能见得了师弟被人这样欺负?
君聿以为她是听了君行健的话,嫌弃厌恶他的身世,停下脚步,有些难堪地问道:
“师姐,如果我说,我爹娘没做那样的事情,你信吗?”
路小堇信不信其实无所谓。
大家族,谁还没点腌臜事儿了。
勾引?
勾个屁。
咋滴,他娘一个当人奴婢的,本事那么大,不仅能给家主下药,还能屏退君家家主身边所有奴才侍卫强上成功?
——一个奴婢尚且如此牛逼,那要是刺客来了,岂不是一杀一个准儿?
——君家家主活到现在可真是命大嘞。
说白了,不过就是君家家主管不住那玩意儿而已。
管不住也就算了,堂堂一个大家族,做了那事儿却连个妾的名分都不给人家,还把人赶出去,那他娘为了生计嫁人又怎么了。
不是,君家是觉得这事儿光彩吗?
还四处逼逼叨叨。
君行健可闭嘴吧!
但听君聿的语气,这事儿似乎另有说法?
就在这时,储物袋里的回魂玉闪了闪。
路小堇脑海里,多出了一段记忆。
一段,关于君聿身世的记忆。
极致悲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