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冷酷的世界里,本不需要善良!就如父亲,就如我!”周蔷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道。
“小姐,你相信他不知道自己老婆的事情吗?”那个强壮得不像女人的女人问道,同时给她冲了杯咖啡。
“我不确定”,周蔷摇了摇头道。
“还不确定?”强壮的女人转头问道。
“是”,周蔷点头。“那你还跟他说那么多?”壮女问道。
“正因为不确定,他反而勾起了我的兴趣!能让我不确定他的真实想法,证明了他足够聪明并且有着足够的城府与心机,这可是成事的基础。所以,楠姐,他适合与我们合作”,周蔷微微一笑道。
“说来说去就是想找个帮手对付高远呗?整得这么麻烦,有这个必要吗?如果你真能狠下心,我去杀了高远得了,一切麻烦迎刃而解。大不了完事儿我跑路到国外去躲几年,风声不紧了再回来”,“楠姐”收拾着桌子上的烟灰缸,很是不以为然地道。
“杀人犯法,况且暴力也是最无奈的手段,我还没有被逼到那一步。而这小子,或许会给我们一个惊喜也未可知”,周蔷摇头笑道。
“你真想让他去泡高远的妹妹?这倒真是个好主意,就算花钱雇人,也远不及用他去泡高远的妹妹更痛快。网上那句话怎么说的了?杀不死你,但就是让你难受,好像是这个意思吧?”“楠姐”道。
“那叫杀伤力不强,侮辱性极强。没文化,真可怕”,周蔷被她逗乐了,娇笑道。
“对对对,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记错了嘛”,“楠姐”也笑了起来,随后又叹了口气,“小姐,你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等亲眼看到高远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时候,我才会真正开心地大笑”,周蔷紧紧握起了那双堪称完美的手,握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
她抬头望向窗外,远处,有白云飘过,变幻莫测,象极了她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