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望着吴浩,突然间问道。
没等吴浩回答,她就自顾自地继续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你总能让我特别放松,而且无论再不好笑的话,你说出来都特别好笑,我也笑得特别开心。这也让我很苦恼,倒底是因为喜欢你才放松开心的,还是因为开心的放松而喜欢上了你?”
“你这个弯儿转得太急了,我好像闪着腰了”,吴浩摸了摸鼻子,他觉得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了——好像以前也没适合过。
他心下间落寞地一声长叹:落花或有真意,流水未必无情,奈何、奈何,一场秋风!
“算了,跟你说这些,简直半点意思都没有”,安小柔摇了摇头,意兴阑珊地挥挥手道。
“说点儿别的吧,就比如,好像刚子他们一直在张罗着同学会,过几天就开了,你去不去?”吴浩问道。
“快三十岁的人在一起同学会,要么就是搞破/鞋,要么就是相互攀比炫耀,以前该看不上的人依旧看不上,以前该合得来的人还是合得来。
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喜欢的人不敢说出口,现在借着酒劲儿可以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出口了,如果对方要是也点个头,就可顺理成章搞破/鞋了。
有意思么?”安小柔呷了口啤酒道。
“你这么说也不对,如果要是没结婚的呢?借这个机会,不也算是成全人家了吗?”吴浩摇头笑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床头床尾那点儿事儿?一切都是从动物本能出发,都是牲口。参加同学会的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女人都是贱母狗子”,安小柔不屑一顾。“你这就有些偏激了吧?好好的一个事儿,让你说得这样不堪”,吴浩翻起了白眼儿。
“其实我认为吧,同学会是专门为那些过得不如意或者过得太平静没意思的人准备的,如果我过得幸福,当然不会去,但也绝对不会偏激,反正爱谁聚谁聚,我是不聚。
但如果我过得不幸福,自然就会偏激,哪怕是去参加同学会了,也肯定是带着嘲讽的心理去的,看看这场同学会倒底能有多少槽点”,安小柔放下了啤酒瓶子。
“头一次发现你情商这么低,没事儿就把磕儿往死里唠,没劲”,吴浩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