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停了下来,透过缭绕的烟雾望向了何智渊,“何总,您知道我的思想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吗?”“落难的凤凰依旧是凤凰,就算是普遍贫穷的年代里,同样是穷,可世代贫农与落魄贵族依旧有着本质的不同!”何智渊缓缓说道。
吴浩笑了,向着何智奇竖起了大拇指,“于我心有戚戚焉。并且,从我见到何总的第一面起,我就有一种感觉,您特别像我小时候的那位李/老师。我想问一句话的是,何总,您觉得您自己是卖马的秦琼或是刺配沧州的林冲吗?”
“你觉得自己是宋江还是卢俊义?”何智渊眯起了眼睛望着他道。
“何总希望我是谁,我就可以是谁”,吴浩微笑道。
“这么说,你确实是来找我的?”何智渊思忖了片刻,缓缓问道,可是笑容中还是有些不解。
“是,我就是来找你的,因为我觉得,何总是人才,人才就不应该被埋没。”吴浩终于不再掩饰,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对付这种知识分子,就得捧,还得有技巧地捧,因为他们这样的人,特别敏/感,也特别感性,所以捧得太着痕迹,会令他们生厌,反美不美。唯有不着痕迹地夸奖别人来捧他们,才会让他们心生同感,我心戚戚。
现在,何智渊明显已经接受了吴浩的“捧”,并且,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接纳自己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平熄愤怒,又关上了门。
何智渊重新坐回到了吴浩的对面,盯着他,半晌,才再次问道,“我只是一个大时代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恐怕还没有那个资格也当不起吴先生您这样掌控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亲自登门吧?”
吴浩笑笑,“其实我倒是觉得,在大时代下,每一个小人物也都值得被尊敬、被看见,每一个小人物都不应该普通或平凡,尤其是,何总您在我心中,并不是一个小人物。”
“话说得再漂亮,也掩盖不了你们这些资本家逐利的本质。东野圭吾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何智渊哼了一声道。
“不能直视,那就斜视嘛,或者换一种观测的方式。终究,有些东西是要认真地去看一看、研究一下的。否则,你怎么就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是好是坏?更何况,太阳不能直视,但它滋养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