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吴天安二次破门,非但没有敢再进一步对天锋集团进攻,并且,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将扣押人质做为复仇的一个选项,包括大舅内。”何巨洋道。
“只有大舅主张复仇,那你的其他几位舅舅呢?”吴浩挑眉再次问道。
“二舅保持中立,因为他觉得当务之急是让吴家发展起来,发展起来再复仇也不晚。三舅四舅觉得,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没必要再将仇恨记在心中。可以不原谅,但也没有再用这件事情折/磨自己乃至让家族中的下一辈都背负起这样的包袱来,不值得!”何巨洋说道。
“嗯?”吴浩听得有些吃惊,嗬,看起来,家族中,还是有明事理的人啊!
何巨洋心细如发,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只是一笑,“事实上,仇恨这个东西,只要没有亲自经历过,就永远谈不上铭记在心。甚至于,没有经历过的人,如果被长辈整天在耳根旁边提起这些事情,都会产生逆反心理。更何况,当年天安舅舅也只是因为亲眼目睹父亲被逼死,而向家族复仇。但事实上,却也并没有造成家族人员的伤亡,只不过就是,法不容情,违法者收入监中,说罪有应得是大逆不道,但这样走下去,脚上早晚会出泡,不是么?”
吴浩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突然间说道,“我可以请你喝酒吗?”
“可以,不过不是今天”,何巨洋微微一笑。
“为什么今天不可以?”吴浩问道。
“因为,今天四位舅舅要请你喝酒”,何巨洋道。
“请我喝酒?”吴浩这次是真正地大吃了一惊。
“如果是鸿门宴,你敢来吗?”何巨洋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