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舅子算账,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哄他的小姑娘。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云珞珈终于是露出了笑颜。
云珞珈看着他手里雕刻的梅花簪,想起了君青宴之前送她的那个小玉兔。
那只簪子她以前很爱佩戴,如今戴的少了。
君青宴也是觉得许久没见她佩戴了,所以才会想着趁着有时间,给她雕刻一支梅花簪。
云珞珈托着腮看着认真的君青宴,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的生辰快到了,胡虞族的族长他们来吗?”
君青宴抬头看了云珞珈一眼,“要来,不过他以为是可以接十一回去了,到时候若是十一不愿意回去,定然是要闹上一场的。”
君青宴想了下,与云珞珈说道:“除了胡虞族,羌国还让北疆的太子也要来。”
说起来君青宴就觉得有些头疼。
过个生辰过于麻烦了,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意过生辰的原因。
“北疆的太子也来?”
云珞珈有些吃惊的抬起头。
画像现在还挂在逮捕令上,他竟然还敢来参加君青宴的生日宴,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笃定了他北疆地大物博,澧朝不敢为难他吗?
“对。”
君青宴有些疑惑的看着云珞珈,问道:“珈儿知道北疆?为何对北疆太子要来的反应如此奇怪?”
这个问题云珞珈不好回答。
她神态自然的回应,“正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会好奇,从未听说过北疆与澧朝有来往,所以很是意外。”
这话不算是骗君青宴的,她确实是有些意外。
听到云珞珈的话,君青宴收起了疑惑。
收到北疆的国书时,他也是有些意外的。
这些年,澧朝与羌国斗来斗去,可是北疆自始至终都在旁观,从未参与。
早年间,澧朝也递过想与他们交好的国书,可却石沉大海。
北疆好像遗世独立的国都,从不与别国接触,也不与别国发生摩擦。
如今忽然示好,让君青宴觉得很是意外。
听到北疆太子要来之后,云珞珈就陷入了沉思。
她其实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