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交给你。”
杨凤梅笑着说:“对,没错,听你婶儿的肯定没错,你婶儿以前还是官太太呢。”
马寡妇大笑:“狗屁的官太太,谁家官太太能过这么苦的日子?”
姜知知听说了一点儿说关于马寡妇的身世,她丈夫是国军那边的一个将领,抛弃她去了海峡对面。
为了日子好过,马寡妇对外就说她男人死了,后来,混乱的十年来临,她为了活下来,把能上交的东西都上交了。加上村民的宽厚。
偶尔象征性地游一下街,然后日子该咋过咋过。
这两年更是宽松很多,所以,她也算是没吃太多苦。
马寡妇也不拿他们当外人,笑骂后感叹着:“要说好日子啊,我刚结婚那会儿是过了几天好日子,早上起来都有人伺候着,每顿饭也都是安排好端到跟前,有时候还嫌弃肉做得不好吃,让下人倒了。”
“看看,现在报应来了吧,想吃口肉难得很,早知道我当初就多吃点,现在也不会馋了,哈哈哈哈。”
杨凤梅也跟着哈哈笑着说:“你呀,可真不像官太太了。”
姜知知笑听着两人聊天,马寡妇能在经历这么多以后,还有这么爽快开朗的性格,也是难得。
抬头,看见远远驶来一辆吉普车。
杨凤梅也好奇:“瞅着像周队长的车。”
主要除了周西野经常开着吉普车出现,很少再见到汽车,就连董新国从公社过来,都是骑着自行车。
姜知知莫名的紧张起来,又隐隐有些期盼地看着车子越来越近,到跟前看清确实是周西野开车,不过副驾驶坐着的是个女人。
是那天在医院遇见的那个要哭的大美人。
姜知知心尖酸涩了一下,在汽车从毛驴车旁边驶过时,她还看见大美人脖子上系的红纱巾,红的耀眼又灼目。
所以,周西野口袋的红纱巾是送给大美人的?
他们和好了?
姜知知手指无意识的扣着裤子,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心又乱了,酸酸涩涩的难受。
杨凤梅还冲车子挥了挥手,也不知道周西野看见没有,看着车子超过他们开远,还乐呵呵地议论:“还真是周队长,应该是看见咱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