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野兽般的眼神,她才感觉到害怕,怂唧唧地说:“袁,袁大夫说了,不能那个”
顾钧却勾唇一笑,黑黑的眸子如鬼魅般摄人心神,“不能同房又不能同房的解决办法,云大夫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的吧?”
说着,不等云岁岁摇头,一个深深的吻就印了下来。
这一晚,云岁岁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
她被顾钧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个遍,也不知最后自己到底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只记得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幕,是外头已经蒙蒙亮的天。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云岁岁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是大腿根,像被搓掉了一层皮似的,火辣辣的疼。
想骂顾钧,却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
在心里把顾钧问候了八百遍,她艰难地起身下床,看到桌上摆了杯蜂蜜水,毛巾已经烘干,暖壶里有热水,牙膏也挤好了。
她撇撇嘴,哼道:“还算识相。”
喝了蜂蜜水,又洗了脸刷了牙,云岁岁才慢吞吞地换好衣服,准备去食堂觅食。
哪知刚出门,就正好碰上了同样刚从家里出来的李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