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事,但云岁岁的直觉就是告诉她,黄秀斌很危险。
李文娟想了想,摇头,“没啥,我看着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俩人感情好像也没受影响,黄秀斌还跟着程英去王家道歉了呢。”
云岁岁眯起眼,就是这样才不正常啊。
正常人在被妻子连累受了处分之后,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就算不愤怒怨恨,也该懊悔或者失落吧?
如今这么平静,只怕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不过她现在离军区太远,没机会就近观察。
而且惹出这么大事之后,为了不给上头持续留下不好的印象,黄家夫妻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所以她暂时放下了对他们的关注。
当天晚上,李文娟就住在了小洋楼。
第二天孙伟休假,来岩市跟媳妇汇合,两人要一起去友谊商买点稀罕玩意儿寄回老家。
家里老人马上就要六十大寿,他们人虽然不能回去,但总要寄些东西聊表心意。
云岁岁送走他们,就去了人民医院,参加王岩松的术前会议。
江守仁的手术方案已经做出来了,云岁岁懂经络穴位,也浅浅知道一点外科的理论知识,但真到从哪下刀从哪缝针,却是一窍不通,只能看着几个外科大佬争论得面红耳赤。
最后,江守仁一锤定音,确定了方案和流程。
看云岁岁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眼神却空空,他不由问:“我听说你成绩挺好,要不你去学学新医?”
云岁岁挑眉,“你想让我精神分裂?”
在几十年后,随着现代医学的不断发展和学者们的不断钻研,中西医确实慢慢开始有交融的部分。
但在现在这个时候,两者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
一个是华国千百年文化的代代传承,另一个是西方资本将健康商业化的产物,本质上就有区别,所以两者同时修习是很困难的。
江守仁叹了口气,“人呐,不能太固执。”
看他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云岁岁哭笑不得,“这话您还是给自己留着吧。”
江守仁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背着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