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的问题比你儿子严重得多。”

    邵韵文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随后苦笑道:“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也就那样了,能活几年是几年吧。”

    当年丈夫做出那种事,父亲又去世了,她大受打击之下早产生出小果,本该好好休息坐月子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主持葬礼抚养儿女,扛起家庭的重担,没一天歇息的时候。

    这么多年下来,身子越来越弱,见风就病,体质还不如九岁的女儿。

    云岁岁给她把了脉,认真道:“再拖下去,你甚至可能活不过五年,苹苹和小果这么小,你确定不想治了?”

    邵韵文咬着唇,眼里浮现出浓重的痛苦,“能治又能咋办?云大夫你也看到了,我家这种情况,连柴都烧不起,哪有闲钱看病?”

    没有人想死,更何况她还不到三十岁,孩子又都这么小,怎么会甘心呢?

    可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

    眼泪扑簌簌落下,邵韵文痛苦地咳嗽起来。

    咳喘中,她听见清越的声音响起:“我有办法帮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