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夫,咋样了?”
难道她真得了脏病?
要是这样的话,她还咋面对丈夫和婆家啊!
云岁岁看出她的想法,安抚道:“别担心,只是有炎症,不是脏病。”
“我先给你开些消炎药,三天后来换药,吃上半个月就好了。”
“以后注意多喝水、少生气,夫妻生活也要注意卫生,尤其是你家男人。”
听到她这么淡定地说出注意事项,秦芳脸涨得像苹果一样红,都不敢抬头看人了。
她匆匆拿了药,想出门却又停住脚步,鼓起勇气回过头,就见云岁岁淡定道:“放心,我没有跟别人谈论病人隐私的习惯,她们也不会说的。”
秦芳刚攒起来的勇气瞬间散了,飞快地说了声“谢谢”,就匆匆跑走了。
云岁岁大声叮嘱:“别忘了来换药!”
一旁的邵韵文有些好奇地问她:“云大夫,为啥秦芳得病,你却让她男人注意卫生?”
“你以为女人得病就是女人的问题?”
云岁岁挑眉,“其实不是,很多女人的问题都和男人脱不了关系,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
很多时候,女人足够注意身体和内衣裤的清洁,却还是会感染发炎,就是因为她们的伴侣并不注意这些。
可生病了之后,大家却会怀疑她们不守妇道,指责她们这种病全是自己瞎搞搞出来的。
有时候,无知是伤人伤己的利器。
听她这么说,邵韵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虽然云大夫说的和她之前的认知不同,可她就是觉得是云大夫说得应该是对的。
大家都忙了一天,杨大娘又受了伤,云岁岁就没让她做饭,而是和邵韵文去国营饭店打包了些饭菜回来,顺便接曲苹苹和曲小果一起来吃。
两家人吃了饭,又晒了些药材消化消化,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云岁岁去上课的时候,何霞已经被带走了。
她进班级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讨论这件事。
“昨天来了好几个公安,二话不说就把何霞拷走了,也不知道她犯了啥事儿!”
“她不是何秀月家亲戚吗?家里那么厉害,肯定很快就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