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

    提起结婚,项天歌心里没来由地烦躁,脱口而出道:“怕吵架可以不结。”

    “你啥意思!”

    张秋文顿时火冒三丈,一下子把筷子扔在桌上,筷子弹起,擦着项天歌的眼角掉到了地上。

    可她却像没看到似的,自顾自发泄着怒气,“项天歌,我对你已经够忍让了,你看看别人家男同志,哪有对女同志这么冷淡的?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爸说不定都要拉去枪毙了,是你欠我的,我可不欠你啥!”

    项天歌看着那根差点就戳进自己眼睛里的筷子,心想自己怎么就混成了这样?

    明明他只是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明明他只是有了一个得不到的爱慕对象,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

    见他不为所动,张秋文心中怒意更胜,直接上手怼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吼道:“你不吱声什么意思?说话啊,你哑巴了?!”

    项天歌抬起头,眼角处的伤口洇出一道浅浅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