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出任务时伤的?”

    顾钧“嗯”了一声,干巴巴道:“不太疼。”

    云岁岁气得拍了他一下,她是大夫,疼不疼她还能不知道?

    顾钧闷哼一声,轻轻抓住她的手,“真的。”

    说不心疼是假的。

    可云岁岁也知道,这就是丈夫的使命。

    她没资格为他抱屈,因为她现在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和住的房子,都是军属的身份带来的。

    叹了口气,她问道:“伤得这么重,上次还连夜赶到市里,不要命了?”

    顾钧连忙解释:“受伤当天就已经包扎好了,不耽误开车。”

    他就是怕她担心,才没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