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警方会需要。”

    云岁岁起身,去对面药房拿了个册子来,“根据冯同志的说辞,药瓶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由此可以推断凶手是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连瓶带药一起调包了,而不是把荣养丸倒出来换成了毒药。”

    “所以他不仅需要制作毒药丸,还需要一个一模一样的药瓶。”

    “瓷瓶是医院的医疗物资,每个出账时都有记录,只要派出所那边核对一下病人拿到手的和记录上是否相同,就能查出瓷瓶是从谁手中流出去的。”

    册子上记得清清楚楚,她一共就领了两个瓷瓶,第一瓶现在还在费家,第二瓶现在应该在凶手手里。

    费成勋虽然认为她就是凶手,但也知道她说得也有一定道理,冷着脸接过了册子。

    眼瞅着他就要出门了,周启光脸色几经变化,终于还是站了起来,“等等!”

    费成勋不耐烦了,“又要干啥?有完没完了!”

    周启光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好像知道是谁要给费老下毒了。”

    这话一说出口,屋子里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