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珠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云大夫你只管治,怎么治我俩都会配合的!”

    云岁岁开了药方,去身后的药柜抓药。

    袁志廷表示想出去转一转,费明珠则是一直跟在她身后,仔细询问丈夫的病可能是由什么引发的,以后需要注意什么。

    云岁岁回答完问题,药也抓好了,递给费明珠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说:“我有一个亲戚,最近经常背着他媳妇去储蓄所,不记得费同志是在储蓄所工作,能帮我查查他都是去干什么的吗?”

    费明珠有些为难,“这个不太符合规定啊。”

    云岁岁笑了笑,“没关系,我说这个也不是想让费同志为难,只是我那亲戚实在可怜,在家当牛做马生儿育女,却从来没见过家里的钱长什么样,左邻右舍都说她丈夫外面肯定有人了,她也不敢问,怕问了就连家都没有了。”

    “之所以想知道丈夫为什么去储蓄所,也是因为她想送女儿去上学,可丈夫却说没钱供,转头却带着存折去了市里的储蓄所,还带了两件小女孩的衣服回来。第二天一早,衣服和存折都被丈夫带走了,不知道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