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风险的,具体要不要这么治,还得看你们家属的意愿。”
刘桃和婆婆对视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是钱有为的父亲一锤定音,“治!我儿子都躺这么长时间了,一直这么拖着,难道他就高兴了?倒不如赌一把,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公公都这么说了,刘桃也抓住云岁岁的手,泪盈盈地说:“云大夫,我记得你,顾营长和我们家老钱是好兄弟,你是他媳妇,肯定不会害我们家老钱的!”
云岁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我一定尽力而为。”
给针灸的工具消毒,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她开始第一次治疗。
钱有为的苏醒,不仅关系着他自己和钱家人的命运,还牵扯到能否给黄秀斌和谢鹏定罪,因此云岁岁也多了几分谨慎。
一场针灸下来,将近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她的额头和后背却都出了汗,动作间却没有丝毫滞涩。
连陈进都惊讶她的手竟然如此之稳,一点都不像才接触中医几年的孩子。
原来师兄真的没有夸大其词,原来世上真有人天赋异禀,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能达到别人十几二十年的水平。